
列位看官,今儿咱讲段邪术害人、善心破煞的奇事配资门户平台配资,发生在青禾村。
“哇 —— 哇 ——” 三岁的金宝又哭了,嗓子哑得像破锣,哭声撞在土墙上,绕着院子转圈圈。张老汉蹲在堂屋门槛上,抽着旱烟皱紧眉头,烟锅子 “吧嗒” 响得烦躁。
里屋传来儿媳虚弱的咳嗽声,这是她躺炕的第六个月。从开春病到入秋,城里的郎中来了八回,药渣堆得比柴垛高,人却一天比一天瘦,眼窝都陷成了坑。
“爹,水烧好了。” 儿子栓柱端着铜盆出来,眼圈也是红的。张老汉突然把烟锅子往地上一磕,起身抄起墙角的锄头,直奔院角的老磨盘。
展开剩余89%“爹,你干啥?” 栓柱吓了一跳,赶紧追过去。“干啥?砸了这害人的东西!” 张老汉抡起锄头就砸,青石板 “哐当” 一声,火星子溅到他胳膊上,他眼皮都没眨。
这磨盘是张家三代人的念想,磨过米磨过面,盘面上的纹路都被磨得发亮。可现在,张老汉越看越不顺眼 —— 自打开春盖牛圈时挪过它,家里就没安生过。
“这是老祖宗传的镇宅磨盘,砸不得啊!” 栓柱扑上去抱住锄头杆,爷俩一拉一扯,锄头杆都弯了。就在这时,磨盘的裂缝里,慢慢渗出来点东西。
是水,却不是清水。暗红的颜色顺着石缝往下淌,滴在青石板上,像极了血珠子。栓柱的脸 “唰” 地白了,手一松,锄头 “当啷” 砸在地上。
“你看!你看!” 张老汉指着磨盘,声音都发颤,“我说这东西不对劲!不是它作祟,你媳妇能躺炕?金宝能哭到天亮?”
院门口的竹篱笆突然 “吱呀” 响了。俩人回头一看,站着个穿青布褂的先生,背着个旧布包,手里摇着蒲扇,眉眼清亮,正盯着那渗血的磨盘。
“两位老哥,别慌着动手。” 先生迈过门槛,脚下的布鞋踩在泥地上没声儿,“这磨盘没坏,是底下压着东西,把煞气都憋住了,才从缝里渗出来。”
张老汉愣了愣:“压着东西?啥东西能让磨盘渗血?” 先生蹲下身,用蒲扇柄敲了敲磨盘边缘:“挖开就知道了。不过这磨盘沉,得俩人合力挪。”
栓柱找来根粗木杠,一头塞进磨盘底下,张老汉在另一头往下压。“嘿哟 ——” 爷俩喊着号子,磨盘终于动了,底下露出来个黑黢黢的土坑,还透着股霉味儿。
栓柱找了把小铲子,小心翼翼地挖。没挖两下,铲子就碰到了硬东西。扒开浮土,一个粗陶罐子露了出来,罐口用烂麻布塞得紧紧的,腥气顺着缝往外冒。
“这是啥?” 栓柱捏着鼻子,把罐子拖出来。张老汉伸手扯掉烂麻布,里面的东西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—— 半截锈得粘手的剪刀,一撮黑头发,还有块红布。
红布上用墨写着 “张氏” 俩字,早被霉斑啃得模糊,可那股腥气更重了,像是混着血和陈土的味道。金宝的哭声突然停了,扒着门框,怯生生地看着罐子。
先生走过来,拿起红布凑近闻了闻,原本平和的脸瞬间沉下来,眉头拧成个疙瘩:“这是剪运煞,阴毒得很。” 他指着罐子里的东西,一字一句说。
“用你家女眷的头发、姓氏,配着剪刀埋在磨盘下,就是要剪断你家的福气,困住屋里的阳气。阳气弱,阴邪就来缠,家人能不生病哭闹吗?”
张老汉腿一软,“噗通” 坐在地上,后腰磕在石头上都没感觉。他盯着罐子,突然拍着大腿喊起来:“是赵木匠!肯定是他!”
“半年前盖牛圈,请了远房侄子孙木匠来帮忙。他说家里磨盘裂了,要借咱这盘用几天,我当时就说这是镇宅的,没松口。”
“他当时就撂了脸子,把刨子往地上一摔,说‘张叔你这是信不过我’,扭头就走,还喊着‘以后再也不登你家门’!”
先生点点头,没接话,倒背着手绕着院子转起来。他脚步停在堂屋门槛前,蹲下身用蒲扇柄敲了敲石头门槛:“栓柱,找把凿子来,把这门槛撬开。”
栓柱虽疑惑,还是赶紧去柴房翻工具。凿子插进门槛缝里,一使劲儿,几块碎石掉下来。紧接着,七根细铁钉露了出来,钉尖朝上,像七根小毒刺。
更吓人的是,每根钉尾都缠着黑丝线,那些丝线在石缝里绕来绕去,竟凑成个歪歪扭扭的 “丧” 字,看着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这叫钉魂钉。” 先生指着铁钉,声音发沉,“门槛是家宅的气口,就像人的嘴,钉尖朝上,是把福气全挡在门外;黑丝缠钉,是吸屋里的阳气。”
他看向里屋,“难怪你家娃子夜夜哭 —— 小孩子阳气弱,屋里阴气压顶,他能睡得安稳才怪,这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。”
“赵木匠这个畜生!” 栓柱气得拳头攥得咯咯响,转身就要去柴房拿斧头,“我现在就去拆了他的木匠铺,让他给我媳妇和娃子赔罪!”
“先别急。” 先生一把拉住他,“你家本是好格局,门前水塘聚财,屋后土坡挡煞,本该顺顺当当。除了磨盘和门槛,肯定还有一处煞没破。”
说着,先生转身走向后院,栓柱和张老汉赶紧跟上。后院墙根下,长着棵老榆树,树身歪歪扭扭的,一半树皮发黑,看着就没生气。
先生指着最高的那根枝丫:“你们看那儿。” 栓柱抬头一瞧,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—— 枝丫上挂着个破布娃娃,肚子里塞着稻草,胸口画着个黑圈。
他爬梯子取下来,看清黑圈里的字,气得手都抖了 —— 那是他媳妇的名字!“这…… 这又是啥邪门玩意儿?”
“掉魂娃娃。” 先生接过布娃娃,眉头皱得更紧,“这是最毒的一招,专冲着你媳妇来的。榆树聚阴气,娃娃缠魂,她的病咋能好得了?”
张老汉眼泪都掉下来了,抓住先生的袖子:“先生,您是活神仙,求求您救救我们家!赵木匠咋就这么狠的心啊?”
正说着,院门口传来脚步声。赵木匠背着工具箱走进来,嘴里还哼着小调,可一瞧见地上的陶罐和铁钉,脸 “唰” 地白了,小调也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叔,栓柱,你们这是…… 收拾院子呢?” 他强装镇定,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工具箱的带子。栓柱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,眼睛都红了:“是你干的!”
“借磨盘被拒,你就用这些阴招害我们家!我媳妇卧病、娃子哭闹,是不是都是你搞的鬼?” 栓柱的拳头举起来,眼看就要砸下去。
“别动手!” 先生拦住他,把陶罐、铁钉和布娃娃摆在赵木匠面前,“赵师傅,剪运煞断福气,钉魂钉吸阳气,掉魂娃娃缠人魂,三煞齐下,是想让张家断子绝孙啊!”
赵木匠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眼神躲躲闪闪:“你…… 你胡说啥,我听不懂!”“听不懂?” 先生冷笑一声,“你害张家半年,自己家怕是也不好过吧?”
“这半年你是不是总丢工具?做活时频频出错?上个月还从房梁上摔下来,摔断了腿?” 先生的话像钉子,一下下扎在赵木匠心上。
赵木匠身子一震,腿一软跪了下来,声音都带了哭腔:“先生饶命!我错了,我就是一时糊涂!”
原来,赵木匠借磨盘被拒后,心里又气又恨,后来听村里老人说张家宅基地是旺家地,就偷偷从外地学了些邪门煞术,想毁了张家的福气。
趁帮张家盖牛圈的功夫,他偷偷埋了陶罐、钉了铁钉,后来又趁夜把布娃娃挂在榆树上,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能让张家永世不得安宁。
“你这糊涂蛋!” 张老汉气得发抖,“我待你不薄,你爹走得早,小时候我还常给你塞糖吃,你咋能这么害我们?”
先生叹了口气:“先解煞要紧。赵师傅,你跟我来,这些东西得亲手处理,才能化解戾气。”
他让赵木匠把陶罐里的东西倒进门前的水塘,亲手拔了门槛下的铁钉,烧成铁水埋进后院的土里。最后取下布娃娃,在榆树下挖了个坑,把娃娃和一捧新泥一起埋了。
先生嘴里念着:“煞来煞去,终害自身;福来福往,皆由人心。” 话音刚落,院子里的风突然暖了,一直蔫蔫的老榆树,竟飘下片新抽的嫩叶。
里屋传来栓柱媳妇的声音:“栓柱,我渴了。” 栓柱一愣,随即狂喜地冲进去 —— 媳妇居然能自己喊人了!
可刚高兴没一会儿,栓柱又皱起眉:“娘的声音还是虚得很。” 先生走到灶台边,掀开锅盖,锅里的水面浮着一层油光,像是飘了层黑灰。
“灶台是家宅的活口,管着家人的健康,这里面也被掺了东西。” 先生看向赵木匠,“你老实说,还做了啥?”
赵木匠脸更白了,头埋得更低:“我…… 我趁婶子不注意,往灶膛里撒了些锅底灰,还掺了点老坟土……”
“糊涂!” 先生厉声说,“灶火是阳气的根,你用阴土污了灶火,阳气生不起来,你婶子的病咋能好?赶紧把灶台彻底清理干净,换上新柴新米!”
赵木匠不敢耽搁,立刻动手清理灶台。先生让栓柱打来井水,在灶台上摆了三个碗,每个碗里放一粒新谷种:“让你媳妇起来试试,摸摸这谷种。”
栓柱跑进屋里,没过多久,竟扶着媳妇走了出来。她虽然虚弱,却能自己站稳了,脸上也有了点血色,走到灶台边,轻轻摸着碗里的谷种,眼泪直流:“多谢先生,我这身子总算松快了。”
金宝见娘起来了,从门槛后跑出来,踉踉跄跄扑过去,抱着娘的腿喊 “娘”,声音清亮亮的。张老汉看着这一幕,眼圈也红了,抹了把泪,给先生作揖:“活神仙啊!”
赵木匠站在一旁,羞愧得无地自容,“噗通” 跪下:“婶子,栓柱,我对不住你们,我这就给你们赔罪!” 他 “咚咚” 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都红了。
先生扶起他:“煞术解了,但你害人的反噬还在。你这半年丢工具、摔跟头,都是戾气缠身的缘故。想要化解,就得真心悔改,多做善事。”
赵木匠重重点头:“我知道了!我以后再也不搞这些歪门邪道了,一定多帮邻里,好好做人!”
后来,赵木匠真的改了性子。他帮张家修好了牛圈,还免费帮村里的孤寡老人修房子、打家具,做活尽心尽力,手艺也越来越精。
没过多久,他媳妇怀了孕,生了个大胖小子,家里的日子也渐渐顺了起来。村里人都说,这是他积德行善换来的好报。
张老汉家更是喜气洋洋,儿媳的病彻底好了,金宝也活泼起来,天天在院子里追着鸡跑。张老汉在院角种了棵石榴树,说先生让种的,能聚福纳气。
有人问先生:“真的有能害人的煞术吗?” 先生坐在石榴树下,摇着蒲扇笑:“煞术本是死物,善恶全在人心。”
“你心怀善念,待人真诚,就算住的地方格局普通,福气也会找上门;你心怀恶意,算计他人,就算占着再好的风水,也会被戾气败坏。”
“人心向善,便是最好的风水;人心向恶,再好的家宅也会变成凶宅。” 他指着院角的石榴树,“你看这树,根正苗红,自然枝繁叶茂。”
风一吹,石榴树的叶子 “沙沙” 响,像是在应和先生的话。阳光洒在院子里,暖融融的配资门户平台配资,连空气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—— 那是福气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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